今天的赤峰尊被聂导逼疯了吗?01
今天的赤峰尊被聂导逼疯了吗?,当然没有!
一切尘埃落定,聂怀桑报了仇,了了心愿,也入了魔进了障,他无法释怀,无论是大哥的死亡,还是如今不人不鬼的自己,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事后报仇,不过也是无用功。
“魏兄你说这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容身之所啊?”
意料之中没有人回应他,魏无羡永远不会回答他了。
魏无羡这个人是聂怀桑一辈子的憾事,他曾经研究过魏无羡的手稿,在其的启发下用鬼道压制了刀灵,解决了困扰聂氏千年的难题,倘若当年魏无羡归属聂家阵营是不是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如今聂怀桑又来到了伏魔洞,原因无他,只因魏无羡在石壁上的涂鸦,没有人知道这些涂鸦是什么意思,除了聂怀桑,因为他研究了这个阵法已经十三年了,这是一个回溯大阵。一个不完整的回溯阵,雏形出自魏无羡,聂怀桑用了十一年去完成他,而代价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包括他的创造者和完善者。
玄正十八年,清河不净世
聂怀桑惊恐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个人,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
“聂怀桑,好久不见!”
来人一袭黑衣,面容与聂怀桑别无二致,只是他的笑容让聂怀桑心惊胆寒。
“来!”聂怀桑想呼救,却被喉间冰冷的触感生生制住,横在喉间的不是自己那把未开刃的废刀,而是一把扇子,扇骨大概是削铁如泥的玄铁,他一动就会当场横尸,然而眼前这个和他有着同样一张脸的男人却并不想就此放过他,聂怀桑似乎已经遇见了自己死亡的未来,然而这份压的他喘不过气的杀意骤然消失。
“魏兄?”
聂怀桑睁开眼,看着一个没见过的鬼气森森的男人双目毫无焦距的抓住了持扇之人的手腕,自己立马缩到角落里,却不敢再次放声。
只见那人定定的看了那位所谓的“魏兄”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行吧,你把他带走,去找个地方让他自生自灭。”
那人又转向聂怀桑:“聂怀桑,你一事无成想护的人永远护不住,所以我劝你,不想害死大哥,还是不要再回来的好。”
“把他扔到乱葬岗。”
魏无羡并没有动。
“这个世界的你目前在乱葬岗,这个世界的我的命就交给他了。”
最终魏无羡还是带着聂怀桑离开了。
来自未来的聂怀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房间里的布置熟悉的让他有些陌生。
聂怀桑拉开衣柜,拿出了一套白色的衣服换下了自己身上那套黑衣。近二十年了,聂怀桑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换上了白衣的他,和刚刚那个年幼的自己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聂怀桑心里清楚虽然自己看似没有什么两样,并且也有信心装的和以前的自己一模一样,可是在聂明玦这里,他并没有信心可以完全的骗过他,聂明玦对于他来说,非常的熟悉,反之亦然,只要稍有不对劲,他大哥一定会察觉到。
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完美的掩饰这一切不对劲的借口。
看日子云深求学已经结束,这个世界的魏无羡并没有被江老宗主找到,而是误入了乱葬岗,至今并未踏出乱葬岗一步。其实聂怀桑将年幼的自己送到乱葬岗,何尝不是一个保障,一个倘若他出了什么意外,离开这个世界后仍然能让他大哥不死的保障。
桌案上是文房四宝,腰佩,扇子。这些都是他曾经最爱的东西,也是他大哥常常数落他的理由。而如今,除了自己手里这把由魏无羡亲自制作的扇子,这些东西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了。
聂怀桑压制住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聂明玦的想法,定下神来坐在桌案前开始画起了扇面。
研好墨蘸好墨汁,聂怀桑却迟迟不能下笔,曾经泉思如涌,提笔就来的灵感仿佛已经离他远去。又或者在那十三年中,他渐渐的发现自己曾经以为绝妙的东西,却都是一些没有灵魂的画。
他现在所能想到的东西压抑之极,比如刀灵爆发,比如观音庙,再比如围剿乱葬岗。
聂怀桑用力的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度睁开眼睛,落笔成画。
看着自己笔下渐渐成形的不净世,聂怀桑还是摇了摇头,这不像是这个时期的自己所能做出来的画,他现在所作的画应该都是形似却无神,而且他大多是临摹大家的书画而非不净世。
聂怀桑烦躁的揉揉头发,身后一股阴气袭来,是将年轻的自己安全送到乱葬岗的魏无羡。
“魏兄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魏无羡现在是不会回答他的,聂怀桑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因为这只是他召唤出来的,一个为他所用的厉鬼而已。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个话在聂怀桑的世界观里是不存在的,他总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算得明明白白。
聂怀桑自嘲的笑了笑,终归是历尽千帆,哪来的少年郎?
“自己演自己这么优秀的履历,别人大概不曾有过吧。”
纠结太多无益,聂怀桑放下笔,躺在软塌上把玩起了桌上的腰佩,又看了看自己腰间挂着难得一见的血玉叹了口气,自己真的是被魏兄惯坏了啊,聂怀桑嫌弃的将手里的玉佩扔回桌子上。
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又猛的坐起来,跑到镜子前。
笑容无辜!
眼神迷茫!
好像还差点什么?
聂怀桑灵机一动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把眼睛弄的红红的,领子往外拽拽,看起来像刚睡醒的样子,腰上的血玉拽下,放到怀里,换上桌上被自己百般嫌弃的腰佩,拿上扇子,完美!
收拾好的聂怀桑推开了房门直冲聂明玦的房间而去!
作死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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